飞鸟 发表于 2011-4-7 19:44:39

当代诗歌写作

当代诗歌写作的一种新景象(陈亚冰)http://www.chinawriter.com.cn2011年04月07日10:56 海南日报 陈亚冰
当代诗歌写作的一种新景象——《新红颜写作诗歌档案》阅读手记  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如此痴情爱情那般火热地痴情于诗歌了。爱情的纯粹和火焰的颜色,随着时间额外之物的玷污,而变得越发褪色,这已经构成了诗人们不敢去面对最彻底的拷问,或者是最真诚的省察。
  李少君面对诗歌在现当代境遇提倡的诗歌草根性,可以浓缩为三个传统加诗人的道德,即中国诗歌传统的道德审美、西方传统的个体觉醒、中国第三代诗歌对个体存在场域关注的传统以及诗人面对他者、自然众生的情怀。事实上,第三代诗歌最大的遗产应该来自诗人的中国文化自尊意识以及对当下性的关注,这方面纠正了朦胧诗的宏大叙事沉湎与放大的个体情感体验和理性追求模式。而2010年的“海上对话”则是李少君在草根性诗学基础上外延出来的“女性+网络”诗人全体创作现象案例描述中,此刻用了一个具体而感性的描述性词语———“新红颜写作”。不管对中国现代诗歌现象的命名描述在发生如何的变化,李少君都在强调着诗人面临现代生活所遭遇的个体如何保存自身完整性,进而获得自足自然自在的丰盈状态。在此,启蒙主义所带来的个体紧张性,被诗人们在创作无意中忽视、搁置了———“生活在孤山营/就要善于与植物交流/否则你就要孤独死”(李承恩《孤山营,植物》,在此女诗人回归到人类劳作现场与植物进行交流,参悟而获得自足,“把阴影从内心里全部赶走”。
  正如面对着自然离离原上草而对诗歌生发出了“草根性”,李少君面对女诗人在受教育水平提高了、生存压力较男性轻、网络发表及交流的自由规避了来自男性审美及已存在审美(泛指旧红颜,及伪颜色写作)等当下存在而创作的诗歌现象,提出了“新红颜写作”的命名灵感。应该清楚的是:“草根性”诗学及外延物“新红颜写作”都已经在揭示了中国当代诗歌写作的一种新的景象,它应该作为第四种诗歌传统,那就是:诗歌创作必须回归到个体以及主体发生的现场(关于“现场”,李少君曾多次在文章中描述为“当下性”以及诗歌必须呈现诗人的身份品质等)。
  在《新红颜写作诗歌档案》前言,李少君对“新红颜写作”诞生现象的描述,容易让我们想起西方个体意识觉醒的历史。西方“浪漫主义”的兴起,是现代社会的肇端,而个体觉醒却早已潜伏在**教信徒的文章内。直至15世纪生产力提高带来的丰富物质,自然科学(理性主义)的发展及国力扩张过程带来的人类自信,人们逐渐挣脱宗教意识而回归个体。面对个体意识觉醒所在带的归属问题,也就是人类归属———古典时代的人类归宿以归于历史、国家、宗教为止———则成为现实最紧迫的必须解决的事实。考察“存在主义”的发展历史(个体觉醒与此天然联系),从存在主义哲学的先驱者克尔凯郭尔在灵与肉对话,尼采的癫狂和僭神,海德格尔前期对跟纳粹主义的合作,到萨特照面个体面对时间虚无的凌空舞蹈———这个历史概述中,个体意识觉醒之后面临的无家可归的终极问题。在海德格尔后期的思想转变中,因为荷尔德林诗歌阐释而指出了可能的出路方向———回归到土地的劳作现场;这里是人类获得知识经验的最原始的现场。
  作为60、70、80后诗人的横行胭脂、金铃子、林莉、叶美、李承恩、梁允华、刘畅、张小美、施施然、黄小芬、衣米一等被李少君、张德明囊括在《新红颜写作诗歌档案》中,她们主动或者无意的诗歌创作所呈现的那种自然自在的以及个体当下性经验,在此可作为第四个诗歌传统的自我澄明的诗歌文本选集。面对中国现代诗歌的这个正在形成新传统,诗人在现代社会的历史意义,也就是海德格尔的“诗人何为”,诗人不仅完成个体丰盈自然自在,也为人类的未来历史提供一种生活指导。   
  (《21世纪诗歌精选(第三辑)·新红颜写作诗歌档案》,李少君主编,长江文艺出版社2011年3月出版)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当代诗歌写作